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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众衙役面露难色，犹豫片刻，终有一人低声答道：“回大人，确曾听闻钱大人深夜密会，但详情不知。”

    包公心中一凛，暗自思忖：此事果然不简单。

    “稍后若是钱大人问起，你们就说并未向本府透露分毫，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众衙役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包公正要挥手示意他们退下，忽地想起了李强，遂又问众人道：“李强自杀之前可有何异常？或者说他见过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，众人顿时慌张不已。

    监视一事包大人迟早都会知晓，钱大人得知后不过是训斥几句，可李强之事牵扯甚深，若如实相告，恐牵连自身。

    包公见众人表情各异，心中愈发明了，语气却愈发缓和：“你们不必惊慌，只需据实相告，本府自会妥善处理。”

    众衙役还是没人敢开口。

    包公知道他们是害怕钱守贪的权势，遂缓缓说道：“本府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，并不会当面质问钱大人，更不会告诉他是你们告知的本府，你们尽管说，不必惧怕！”

    众人依旧面面相觑沉默不言。

    包公长叹了一口气，看向张三问道：“张三，你是李强的好友，你来说！”

    张三紧紧咬着嘴唇，心一横，终于开口道：“包大人，李强自杀前一天，王捕头曾单独与他谈过话。”

    包公心中一惊：“此言可当真？”

    张三点头，语气坚定地说道：“千真万确。”

    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道：“是真的，包大人，我们都看见了！”

    包公眉头紧锁，沉吟片刻，心中暗道：李强或许真是钱守贪他们找到的替死鬼。

    “你们先下去吧！”包公挥手说道。

    众衙役退下后没多久，钱守贪和王貉便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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