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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呵，也就那样。”王正德把卷子拍在了陆之玺的桌上，俯身看着他，“我就搞不懂了，别的学霸都愿意给别人讲题，怎么到你这儿，就变成别人要求你了？你是不是觉得你是年级第一，别人就应该把你捧得很高啊？还是，你是在怕别人超过你？”

    陆之玺知道对方是在为谁话，语气更加冰冷道：“别人怎么对我，跟你有关系吗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没有！”王正德五指收拢，把卷子捏在手里，“温余粘是我的朋友，她可以忍受你的打击和伤害，我可不会！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，你！凭什么那样对她，伤害她的感情！”

    “呵，我凭什么？”陆之玺嗤笑了一声，“你应该问问她，她到底都做了什么没脑子的事情吧！”

    “没脑子的事情？”王德正低声咒骂了个“草”，直接把手中的卷子甩了出去，气愤道：“她做过的最没脑子的事情，就是喜欢你这个自恃清高，自私自利的人！”

    陆之玺更是轻蔑地笑了，“你所谓的喜欢，就是上网学那些可笑的恋爱教学？当个PUA欺骗别饶感情，你还觉得她的做法是对的？”

    王正德用力地咬着嘴唇，忍住不爆粗口。

    他转身走到温余粘的座位上，从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云朵封面的本子，然后又朝陆之玺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他停在距离陆之玺一米处的右侧位置，直接把本子扔到他的胸前。

    陆之玺下意识地接住了。

    王正德咽下一口怒气，道：“陆之玺，你真觉得班上就没有愿意给温余粘讲题的人了吗？班长，课代表，老师，哪一个不能给她讲明白！她就算上网搜，也能找到详细的答案！她是闲疯了，才会想尽办法讨好你！不就是一个高考吗？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她能够考上一个好大学的跳板了？怎么？没了你的帮助，她就会失去一切吗？”

    失去一切......

    陆之玺也曾失去过他认为的一切，可他现在不也一个人挺过来了吗？

    他愣了几秒，试着理解王正德话里的意思。

    他好像......确实把自己看得太重了，重到他以为温余粘身边可以求助的人，只有他！

    温余粘曾对他过：“我就只想向你讨教问题，因为你最厉害，最棒！别人都不及你优秀！我要学，就要朝最优秀饶靠齐！”

    而他...一直都信以为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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