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 计谋-《乱世奇商佥载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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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胥荷说:“孙锐是在寺庙里为你夺回玉佩的那位少年。他托我向你提亲,今天让我把信物带来,让你有所相信。”

    原来,自寺庙一别,孙锐也忘不掉段丹之姿容。

    那日在街上行走,无意间看到了段丹。才知日思夜想的姑娘,就是附近的段家小姐,于是托胥荷前来说媒。

    段丹说:“实属无奈。我的父母早就为我订了一门亲事,我也不敢违背。但自己又确实对孙锐有好感,要不然也不会将金簪相赠。”

    胥荷劝说:“既然你和孙锐,彼此有情有义,就应男欢女爱。若你同意,我就回话,让他每天晚上来,和你约会,你看如何?”

    经胥荷开导,段丹点头默许。

    停顿一会,段丹问:“他怎样进入几丈高的绣楼呢?”

    胥荷说:“用布连结起来,结成几丈长的布带。等孙锐来了,以咳嗽为号,将布带放下来,孙锐抓住布带爬上来。”

    段丹应允。等胥荷走后,叫余露将布结成布带。

    当晚,孙锐果真来了,两人柔情蜜意,海誓山盟。

    这样的日子,过了有半年。

    段丹父亲段晁,略有觉察,责备女儿,段丹心生不安。

    昨天夜里,孙锐又来了,段丹说:“我父亲生气了,你以后就别来了。再过一段时间,等父亲没有提防后再来。”

    没想到第二天早上,父亲竟然被人杀害。

    因此,段丹认为,一定是孙锐怀恨在心,而杀了父亲。

    周睿吩咐马骉、郑戬两人,带几名衙役,将孙锐带到大堂。

    审问孙锐:“你是否与段丹私会?”

    孙锐说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周睿说:“你还敢耍赖,有段丹作证。”

    孙锐说:“段丹说的不对,当初我的确是想和段丹相好,但胥荷回话说不顺利,我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,我从没上过段丹的绣楼。”

    见孙锐不承认,段丹流泪说:“大人,孙锐完全是胡说。”

    周睿说:“孙锐如实招来,否则就动刑侍候。”

    孙锐说:“大人,我冤枉啊,我实则不知情。”

    段丹说:“好你一个不知情。我用布带做梯子,你每天上楼与我欢会,并以金簪为凭证,怎能抵赖得了呢?”

    孙锐斩罢,越发感到糊涂,说:“大人,我实在冤枉。肯是有人得到金簪之后,拿来骗色的。我如果真去过,来往半年,声音体态,段丹能没印象吗?”

    听孙锐这么说,段丹仔细打量孙锐。

    段丹说:“他的声音不是很像,似乎也比他还胖。每天都是在夜里相聚,因怕父亲发觉,没点过灯,没看清,只记得他腰上有一块疮疤。”

    周睿即叫孙锐脱掉上衣。一看,却无疮疤。

    由此断定,和段丹私会的,另有其人。

    那么是谁呢?

    回到家里,百思不解,愁眉难展。

    黄楚见状,问其何故。

    周睿具言其事。

    黄楚略一思考,对周睿耳语数声,教其如此,如此。

    周睿应允。先将段丹和孙锐暂时收监。

    当晚,胥荷之子,叫葛邺,正在家里喝酒,忽听门外传来一老者啼哭声。

    葛邺拿着剑,来到屋外寻找,没有发现啥,以为听错了,又回屋继续喝酒。

    刚坐好,那哭声又传了进来。

    葛邺不由得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如此一连三天,葛邺被弄得寝食难安。

    到了第四天,葛邺在街上,遇到一个游方的道士。

    道士上下打量了葛邺后,说:“您印堂发暗,如果老朽没看错的话,您定是被一个老者的魂魄困扰。”

    葛邺听罢,即刻向道士求救。

    道士嘴里念念有词,掐指一算,说:“老者死后,阴魂不散,故此啼哭。不过,我观官人相貌,腰内定缠疮龙。”

    葛邺惊异地说:“您怎么知道的呢?”

    道士说:“我当然知道。若您瞒我,定要引来杀身之祸。”

    葛邺承认,并将衣服捊起,给道士看。

    道士一看,果然如此。便给葛邺施了法。

    当天晚上,葛邺睡了一个安稳觉,再也没有听到老者的啼哭声。

    次日一早,葛邺刚起床,就被马骉、郑戬带到大堂。

    进了审判大堂,葛邺发现知县大人竟是那个道士,一下子蔫儿。

    原来,周睿断定假冒孙锐和段丹约会的人,一定和胥荷有关。

    而且,当初勘验伤口时,发现死者段晁,前胸刀口前宽后窄,断定凶器是一把杀猪刀。

    进一步了解到,胥荷之子葛邺是屠夫,而孙锐身上并无疮疤,故此周睿将目光锁定在了身上有疮疤的人身上。

    那么如何察看葛邺身上有无疮疤呢?

    此是黄楚之主意,教周睿扮成道士,施以鬼魂计,诈葛邺,以此察看疮疤身上有无疮疤。

    在刑堂上,周睿问:“葛邺,你是如何和段丹欢会的呢?”

    葛邺便如实供述。

    原来,胥荷找段丹说媒,出来后就去找孙锐。

    不巧的是,孙锐外出不在家,胥荷没有找到人,便只好回家。

    葛邺发现金簪,问胥荷:“这是谁的?”

    胥荷具言其事。

    不久,孙锐回家,听家人说,媒婆胥荷来找过他。

    孙锐以为胥荷做媒有结果,便来胥荷家寻问。

    胥荷见到孙锐,先去找金簪。遍屋寻找,却不见金簪。猜想是儿子葛邺偷走了,于是骗孙锐说:“段丹父母已为她订下亲事,段丹无奈,将金簪收了回去。”

    孙锐失望而去。

    当晚葛邺回家,胥荷问金簪下落。

    葛邺开始支支吾吾,不承认金簪是他偷的。

    后来,经不住母亲哄闹,这才说出了实情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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