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5章 怂恿-《乱世奇商佥载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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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虎无言。
虞瑁又说:“现在我想通了,既然是您的女人,我就不能对她心存感情。你我兄弟之间感情,别让女人来破坏了,今日特意来道歉,请求您的原谅!”
赵虎一听,呵呵一笑,反问道:“真想通了吗?”
虞瑁肯定地回答:“真通了,真的想通了,请您相信我。”
赵虎说:“想通了就好,我也不会责怪你,你要放下思想包袱。”
虞瑁说:“这样吧,为了表达我的诚意与歉意,明日我在我家里准备酒宴赔罪,请赵总带上顾奵与赵豹、段熙一起来赴宴吧!”
赵虎满口答应:“好,好,我一定带他们来。”
虞瑁走了以后,赵虎把赵豹、段熙叫来。除了商议生意上的事,还说了虞瑁请客。
听说虞瑁请喝酒,赵豹、段熙犹豫不决,担心设计陷害,说:“虞瑁诡计多端,他这个态度,也转变得太突然。还是小心点为妙,明日不能去他家里喝酒,过段时间再说吧!您觉得呢?”
见赵豹、段熙怕成这样,赵虎打气地说:“别怕,怕啥,人家请个客,你就怕成这样,那以后怎么打交道。这要是传出去,还会被他人笑话。我们就去,看他虞瑁还把我们吃了不成。”
赵虎入内辞别其母余雯,余雯问:“我儿到哪里去?”
赵虎说:“我到虞掌柜那儿吃酒。走之前,特来见您老人家一面。”
余雯说:“最近我左眼皮跳得厉害,恐非吉兆,要注意有人害你!”
赵虎说:“没事,母亲您多虑了!”
遂辞母而行。特意带上顾奵,顾奵已经明知就里,假装欢天喜地。
虞瑁早在门口迎接,至前厅坐定。等到赵虎、赵豹、段熙到来,就准备开席。
席间,顾奵用有毒的酒壶给赵虎、赵豹、段熙三人倒酒,特意使了一个幌子,用无毒酒壶给虞瑁倒。顾奵借故不喝,立于桌旁。
酒过三巡,毒性尚未发作,虞瑁借口上茅厕出来透气。
话说踵州银州,有一少年,姓刘,名犇,吃喝玩乐,游手好闲,不务正业,尤嗜赌博。一日,因无钱赌博,翻入县城一典当铺内,偷盗了二十两银子。谁料被铺内伙计丁燹发现,让刘犇把赃款拿出来。
刘犇随后拿出来交给丁燹,丁燹却据为己有,未归还柜台。对掌柜段坌撒谎说:“钱被刘犇偷走了。”
段坌问丁燹:“刘犇住哪里?”
丁燹答:“刘家庄。”
段坌说:“你与我同去。”
丁燹心虚,不愿意,架不住坌之要求,则随之。
刘犇之父,叫刘垳,居住镇子东北角,离镇上并不远。段坌与丁燹寻上门来,见刘垳,说:“你子偷我银子,快交出来。”
刘垳气急败坏地审问刘犇:“你为啥偷?”
刘犇指丁燹说:“钱是我偷的,但我没拿钱,被他拿走了。”
丁燹说:“居然敢狡辩,明明是你偷的,还冤枉人。”
刘垳怒不可遏,顺手抄起身旁扫帚,责打刘犇。刘犇之母韩姄,怎么劝丈夫刘垳也劝不住,只得任其责打。
刘犇有口难辩,被打得遍体鳞伤。之后,忍着伤痛,逃出家门。
段坌一直逼迫刘垳还钱,而刘垳一生务农,哪有啥钱归还呢?只得东凑西借,偿还段坌银两,段坌这才作罢。
刘犇从家里出走,随处讨口要饭,风餐露宿,受尽折磨委屈。然而,正处闹饥荒,却讨不着吃的。几日以来,粒米未进,饿得快撑不住了。
是日,刚好路过虞府,看见张灯结彩,很是热闹,以为办喜事,想趁乱捞些吃的。遂翻墙入院,至厨房,拿了肉菜等物,装满了口袋。
正欲逃走,被虞瑁发现,大喊抓贼。
原来,虞瑁给赵虎豹酒杯里放了毒药后,借故出来上茅房,见刘犇是陌生人,穿得较为破烂,而口袋却鼓鼓囊囊的,误认为是进来偷东西的贼人。
突然听见喊声,刘犇慌不择路,走到正门,拌了一摔。众家丁一拥而上,将刘犇逮住,关了起来。
这时,赵虎、赵豹、段熙三人,恰好被毒死。虞瑁差人以毒药放进刘犇口袋,欲嫁祸之。刘犇在私牢,不明就里,此为何物,亦未查看,藏之。
且说赵亥、李濯见赵虎等人,去了许久未归,寻到虞府,见其已经死亡,则赶紧至官府报案。差役来抓涉案者。
来了差役二人,是两兄弟,姓季,一人名焱,一人名淼,炎为兄,淼为弟。季炎查验尸体,确认系毒药亡,季淼则挨个讯问,作好笔录。
虞瑁见势不对,谓顾奵说:“快紧逃,不然,抓个现行,那可惨了。”
顾奵说:“别丢下我,我要跟你走。”虞瑁从之。带着奵潜逃至黄府,见黄喆,述说前后经过,慌说:“黄公快救我与顾奵。”
黄喆成竹在胸地说:“请勿慌张。我从中周旋,令彼无事。无外乎用钱。只要用钱,皆是好办。”
虞瑁一时半会拿不定主意,问:“如何是好?”
黄喆安慰而出主意,说:“你们别怕,暂且投案,死咬着是他人所为。不然,如此逃走,就是承认有罪。”
季焱、季淼以为瑁畏罪潜逃,欲在全城通缉,谁知虞瑁来投案,令季焱、季淼二差役未曾想到。虞瑁情急之下,假供说:“刘犇是凶手。”
季焱冷笑地说:“据调查,彼只是乞丐,怎会是凶手?”
虞瑁又供,说:“刘犇从院墙外翻入,至厨房偷吃的,被我发现。彼意欲报复,将随身毒药,放食物里,赵虎、赵豹、段熙三人,刚好吃了,就死了,怪不得我。”
季焱、季淼搜查刘犇身上,果然发现毒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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