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昨天她睡的倒是不晚,可是舟车劳顿,身体还处于疲惫状态,一早又起床进宫面圣,总是有些疲倦的。 邹时焰连忙送她回去,看着他走进郡主府,身后邹时焰的眼神温柔而坚定,一回到将军府,就找了幕僚前来商议。 牧聊得知他要被皇帝架空这一消息,十分愤慨,“飞鸟尽良弓藏,这位皇帝的过河拆桥也太快了。” “不知先生有何高见?”邹时焰并不是来听他吐槽皇帝的。 “依着老朽看,将军不如按兵不动,就大操大办您和郡主的婚事,您在军中的地位稳固。不是一两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动摇的,只要您在军中还有地位,您就用不着怕这个狗屁皇帝。” 他一摇羽毛扇子,笑出一脸沟壑,“将军可曾忘了稻草棉衣之事?” “当然不曾。” 这种人神愤慨的事情,邹时焰怎么可能忘记呢?他本身想借助自己现在的威势,逼迫官员尽快查清真相的。 “不是老宿,没有良心,只是这种事毕竟要得罪的人很多,您还是暂避风头为好。”幕僚知道邹时焰明白他说的意思,也不再多言。 邹时焰沉默了片刻。 “先生高见,小子明白了。” 大操大办和唐楚的婚事,皇帝能对他更为放心,以后会将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他,于他的仕途有好处。 更何况他成绩这些日子,皇帝也不会放过稻草,棉衣那些宵小,但是这件事由于他在家休息而不沾手,那边儿也就怨不得他,他的积怨也就没有那么深。 这棉衣的案子不是小案子,上下牵扯的人不计其数,他能不沾手解决此事,自然是更好一些。 更何况,这可是他和唐楚的婚事。 思及此处,邹时焰不免露出一个笑容。 他和唐楚的婚事是最重要的,无论多少原因都不能阻止他用心来操办好这一场婚事。 “不知道先生可有何推荐?小子毕竟年轻,于礼俗一事并不十分精通,这婚事不可马虎,先生,可否推荐一位长辈给小子,来帮小子操办这场婚事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