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21)有谁记得?-《六等分的后宫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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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以易舒央求父母,最终勉勉强强陪他走过岁末。

    后来再见到那个贪吃可怜的太子,他却早已习惯了厨房端上什么就吃什么,什么都是浅尝辄止,再没有突然的口腹之欲,身边也站着那个一身红衣的孙元枫。

    都说陛下与皇后少年夫妻恩爱非常,可是不是还有人记得,在陛下最最空白的年少,那个星月暗淡的中秋,她坐在冰凉的石阶上,将那个少年拥入怀中?

    德夫人感伤,贤夫人却看的津津有味,公子小姐的本子本就是她最喜欢的东西,更何况写本子的人是她培养出来的渠案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侍奉,如何轻重适宜地挠到陈寒露的心头痒点他最有心得。

    众宾客或低声交谈或凝神看戏,唯有赫连素坐立不安。

    她不太能听得懂台上几个男人尖着嗓子在唱什么,这样的音调唱腔她也不太能听得下去,也不喜欢看他们矫揉造作掐着兰花指东指指西瞧瞧的模样,她更习惯大漠上男儿带着粗犷的声音或嚎或吼,姑娘嘹亮的歌声随着风沙传遍四方。

    板栗已经第五次给她递上了茶水糕点,在她耳畔嘱咐她注意仪态了,可赫连素已经不想再坐在这硬邦邦没有皮毛铺垫的木椅子上了。

    这里山清水秀皇宫奢华却并非她的故乡,而她或许一生也离不开了。

    前些日子忙着学规矩尚且能大大咧咧将乡愁忘却,如今一切安定,想起安羽昨日曾叫自己去尝尝家乡的奶干,赫连素心头便涌上一抹伤感。

    她借着出恭从大戏场上溜出来,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低头注视水中锦鲤,一言不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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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奇了怪了,怎么赶着今天生病?”

    李重轩满脸不愉快,皱着包子似的小脸,顺脚踢了一下门槛。

    今天大戏,想来松月也是没见过这场面的,作为宽容大度的皇子,他自然要善待自己的手下,所以小皇子今天特意等着太后走了以后才来到这慈宁宫,预备偷偷把人带过去开开眼,没想到王总管却告诉他松月病了。

    好吧,戏看不了他去看看病患顺便找几个大夫抓药总没问题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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