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看水遥跟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咪一样咋了毛儿,方裴南忍不住笑出了声:自己看过她太多的样子,有害羞的、礼貌的、愤怒的、认真的,每一样都各具特色,别有风情,而今天的水遥身上跟涂了秘药一样,让自己沉迷其中。妈的,真是该死的温柔! “阿遥,别着急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这件衣服不是这么解的,跟着我!” 说着,方裴南便将水遥那比猫爪子还小的小肉手包裹在掌心里,随着他的指引,一件一件,从西装外套、领带、衬衣、到裤子,按部就班,有条不紊地…脱掉。 “你,你,我。” 不多久,方裴南身上便再也没有一丝丝的桎梏。精壮的手臂,蜜色的肌肤,迷人的声线,这一系列交织在一起,就好像是毒药一样,水遥觉得自己已经醉了。 “别着急,马上就轮到你了!” 方裴南这句话让水遥又羞又恼,什么东东啊,搞的自己跟多么迫不及待似的,这个方裴南以真是的,平时看上去一本正经,老实可靠的,可不想都是他的伪装!呸,臭男人都一个样儿! “方裴南,你变了!怎么这么油嘴滑舌的!” 水遥把头往旁边一扭,巧妙避开了某男人的攻势,果不其然引起了对方轻微的不满。只见他低下头,将水遥的身体重新摆正,凑了过去,嘴角一挑,解释到:“难道你没有听过,风月场上的计谋不算是计谋,而是情~趣嘛?” “不要脸!” “春~宵苦短日高起,从此君王不早朝”,后面的具体是什么情况,水遥已经记得不怎么真切了,可到底谁说这种感觉十分美妙的?我靠,绝对是造谣好不好?除了最开始感觉浑~身软的成了一团浆糊以外,最大的感受就是疼!太他么疼了!什么是水深火热?大概就是这样子的吧。 隐约之间,水遥好像听见方裴南问自己什么来着,唉,真是猪脑子,当时只记得这男人的红唇白齿和不断顺着脸颊流下来的汗,起起伏伏间,所有的记忆好像就如同夜间顺着树桠吹过的风,一吹而散,什么都不剩了。 待水遥回过神儿来,身旁的男人早就不知所踪。 “擦!不公平,老天爷太不公平了!凭什么我疼得要死,方裴南这个大尾巴狼却神清气爽,春风得意的?这妥妥的是构造歧视好不好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