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周韶说:“只有这么多。我是尽最大努力了。” 沈南知道,周韶不会再增加。这一百大米,也只能是杯水车薪,但他也要了。他告辞,走出周府,长叹一声,准备离开。沈南也想过去封周韶的粮店,但一想到,周韶可不是一般商人,养有几百名家丁,而且武器齐全,训练有素,一旦硬来,与之打斗,说不定官府还打不赢。想罢,也只能摇头叹气而回。 周韶送沈南至门口,沈南坐轿而回。刚离周府,转过街道的一个拐角,不远处,突然传过来一个稚嫩的声音:“沈大人,别忙走,我有话要给您说!”沈南急忙叫停轿,掀开轿帘一看,却是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孩子在叫他。沈南觉得奇怪,便问你是谁?那孩子答:“我叫周义,是周韶的儿子。”沈南吃了一惊,急忙下得轿来,走到周义面前,摸了摸周义的头,问:“有啥事吗?” 周义说:“沈大人,您别急,刚才您在屋里与我父亲谈话,我在窗户外面都偷听见了。我知道您很着急,但我有办法,让我父亲降低粮价。” “哦,是嘛……”沈南看着周义,将信将疑——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。 周义示意沈南俯身下来,便凑着沈南耳朵,耳语了一番,最后说:“这样,您看行吗?” 沈南说:“我看行得通!” 回到知府衙门,就有差役报告:“沈大人,我们在巡逻时,发现在新南门有人打架。”沈南令陈淆带一帮差役,立即赶到现场。临行前,沈南给陈陈淆耳语一阵,口授机密。陈淆应允,到现场一看,原来,是两名周氏家丁,与饭店老板在打架。可能是家丁下手有点狠,老板伤势有点严重,爬在地上起不来,地上流了一摊血迹。 旁边有一群围观者,群情激怒,要求严惩打人凶手。陈淆令差役把家丁抓起来,问为什么打架?家丁说是我家少爷叫我们打的。这时,周义从人群中走出来,“好汉做事,好汉当。我叫周义,是周韶的小儿子,是我叫他们打的,怎么着?” 陈淆问:“你是周韶的小儿子,难道就了不起了吗?你凭啥打人?” 周义答:“我在这里吃饭,却不想这个老板耍滑头,以次充好,拿隔夜饭菜打发我们。我让他调换,他不换,于是我就叫家丁收拾他。” 陈淆说:“简直不叫话,把周义带走。家丁带信回去,叫周韶到衙门领人!” 这时,周韶正在府上喝茶,打发走了沈南,甚是得意。突然家丁来报,说:“周义少爷被衙门抓走了!”周韶大吃一惊,急忙问何原因?家丁具说其事。周韶闻之,急忙赶到知府衙门,请求沈南开恩放人。 沈南说:“你家少爷无故打人,按照法律也应该关个十天半月。既然周东家来了,请求放人,不是不可以,我给你一个面子,不过你要答应我的一个条件。” 周韶哀求:“您说,您说,只要不让我儿子坐牢,什么条件都可以的。” 沈南说:“调低粮价,甚至开仓赈灾,都是可以的,将功折罪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