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 通缉-《乱世奇商佥载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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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瑁有些发愁,问:“如何送去?”
沈元说:“许成已被抓,甄龙必知我情,防范更加严格。若非虞总亲自护送,谁能出去?”
虞瑁又问:“今日就送,怎样?”
邵布说:“今天日子不吉利,犯冲。明天是个好日子,宜已出门,可去。”
虞瑁站高处从窗户偷偷往外观察,见院外到处都是甄龙的人,心想哪里走得出去。心中郁闷,只是饮酒,排解忧愁。
连续十几日,甄龙仍然没有寻到突破口,急召众人商议。
梅夡说:“前些日,捉到许成,他该熟院内地形,且悉虞瑁住处,叫他带路,不就行了吗?”
甄龙叫人把许成押来,家丁去了又回,跪报:许成已上吊自尽。甄龙有些灰心丧气地说:“这下该如何是好?在这里每天耗资甚重,不如暂且回去,让官府的人来抓。”
巴堒说:“不可,虞瑁现在如笼中之兽,只可进不可退。那祁原虽有谋略,但虞瑁未必肯听他的。作速攻之,虞瑁可擒也。”
提到祁原,甄龙摸了摸瞎了眼睛,甚是来气,遂同意巴堒之言。
梅夡眨了眨眼睛,狡诈地说:“我有一计,虞瑁可捉。”
巴堒猜测:“莫非用水淹?”
梅夡说:“正是此意。我观这所院子处于低洼地带,其边上有一条小河,可放水淹之。”
巴壵及时制止,说:“不可,恐怕伤及无辜。”
见巴壵否定了自己建议,梅夡有些不服气地说。“那你说应该如何办?”
巴壵说。“可以火攻。这所院子院墙及高,又是独立的,与周围房屋不相连,可用火把这院子烧起来,虞瑁自然要跑出来。”
甄龙大喜。即令家丁准备柴火,择日纵火。
对其计谋,虞瑁全然不知。与妻妾痛饮美酒。因酒色过伤,形容憔悴。一日取镜自视,大吃一惊:“我怎么成了这样,肯定是纵酒过度。”遂讨厌酒水,亦叫众人也不得饮。
某日,虞瑁的一个伙计,叫高登,与人赌博,赢了银子,想庆贺。便邀约宋岳、吴为饮酒,恐虞瑁见怪,给其送了一壶酒。
虞瑁相当生气,便要责罚高登,说:“我刚说了戒酒,你却拿酒来,这不是与我作对吗?”
宋岳、吴为求情。虽然免于棒打,却罚了五十两银子,相当于高登一年工钱。确实罚得相当重,众人无不丧气。宋岳、吴为探望高登。
高登哭诉:“若不是你们求情,罚了银子不说,还要挨板子。”
宋岳也很生气地说:“虞瑁只考虑自己,却不顾我们感受。”
引起了吴为的共鸣,吴为说:“是啊,兵临城下,他却寻欢作乐,想一出,是一出。”
宋岳说:“虞瑁无情无义,我们逃走,如何?”
吴为拍了拍胸脯,说:“那不成了逃兵了吗,不如趁夜晚虞瑁熟睡之时,把他活捉献给甄龙。”
高登同意吴为意见,说:“我赞成。”
三人商议定了。是夜,潜入虞瑁房间,见其呼噜震天,用绳索把虞瑁绑了。
虞瑁见此情形,显然很生气,说:“我待你们不薄,你们为何反叛?”
宋岳气乎乎地说:“啥叫不薄,你只听妻妾之言。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打点眼,让我们寒心。”
甄龙正欲叫家丁点火。突然家丁来报有人献虞瑁,甄龙止点,于外见。
只见宋岳、吴为、高登三人,把虞瑁押解过来。虞瑁长得高大,直叫捆得太紧了。甄龙说再叫就再捆紧点。
甄龙对宋岳、吴为、高登三人说:“你们一不做,二不休,干脆带我们冲进去,把祁原也抓起来。”
三人本身对祁原没有好感,遂带甄龙等众人,冲进院内。见祁原正想逃跑,众人一拥而上,将祁原也绑了。
甄龙以手指祁原的鼻子怒道:“祁原,你小子,也有今日。敢把我眼睛打瞎,让你有好果子吃!”
祁原平静地说:“你心术不正,所以我要打你。”
甄龙以言攻之,说:“哼,我看你是妒忌我,却又无可奈何,对吧?”
祁原昂头地说:“少废话,要杀要刮,我不怕。”
甄龙遂叫人押至私牢折磨。但随即又有留恋之意,起身泣而送之。祁原头也不回地径直走了。
虞瑁见周睿在场,对周睿不解地问:“我以前对你如何,你心里面清楚,如今见我被绑,为何不给我求情呢?”
此时,周睿一言不发。
虞瑁对周睿一通乱叫:“大脑壳,大嘴巴,周睿,你哑了吗?你才是天下最不信的,真不曾记得我帮你那么多了吗?”
见状,周睿仍然一声不吭、默默静听。甄龙遂叫人把虞瑁送至官府。
虞瑁手下的掌柜伙计,皆投甄龙。
少顷,有一名家丁来报:“祁原忍受不住折磨,在私牢里撞墙而亡。”
听罢此言,甄龙无限伤感。
后来,虞瑁从监狱里面逃脱。
甄龙闻讯,因知巴壵与虎哥,颇有交情,则叫巴壵,请虎哥帮忙,查找虞瑁下落,并杀之。
巴壵请虎哥,到酒肆中饮酒,具言其事,请求帮忙杀之。虎哥知虞瑁,为人歹毒,恶贯满盈,便点头应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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