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第四百零六章 醉酒-《庶女倾城:拐夫入瓮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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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唷,我还以为是谁呢,竟然是你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用这什么态度对你姊姊说话。”女子眯起如同火焰般的眸子,不屑的瞪向发出哼笑的独孤戾。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你当初在逃往福德门的时候就被刺客给暗杀了呢,妗。”独孤戾发出刺耳的笑声,一手揽住女人的柳腰,一手抓住女子小巧的下巴。

    “不过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,这么久不见,你看起来又更美了呢。”独孤戾说着,竟想将唇瓣往独孤妗的绛唇凑去。

    “做什么!”

    “戾大人!别这样!”围坐的其中几名官员站起向前阻止,独孤戾啧了一声,放开了独孤妗。

    他不满地抱起胳膊回到倚上,眼角馀光瞥向心有馀悸的独孤妗一眼,“所以你是自愿要成为南宫那家伙的后妃棉?”

    “是范老他们来找我的。”

    独孤妗皱起柳眉,将按压在胸前的手松了开来。她吁了口气,续道∶“范老他们得知我和母亲逃过刺客之手,前些日子在我们回到兰京时便找上门来跟我谈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喔,你母亲好么?”

    虽然知道独孤戾只是随口问问,不过独孤妗倒也回了他一句“很好”。

    “你应该清楚现在在上位的人是谁。”独孤戾瞄了待在厢房里的旧派官员们一眼,薄美的唇瓣勾起同鬼魅般的微笑。

    闻言的独孤妗皱起眉头,吐出口的话语夹杂些许怒意,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你喜欢的那个南宫尚,而是南宫戮。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知道!这种事┅┅”“我看你根本不知道罢,你只是因为是‘南宫’才答应。哼,可不是么?”

    被独孤戾的话逼的哑口无言的独孤妗垂下眼帘,贝齿紧咬朱唇。

    “戾大人,您话可别这么说,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的可以成为南宫的后妃,您且先┅┅”“好、好、好,我都知道,别再说了。”

    独孤戾打断其中一名官员的话语,站起身子腾开衣袖,掉头就要离开。

    “戾大人?”坐在最里边的范铭低着沙哑的嗓,叫住独孤戾。

    独孤戾停下脚步,可是却没有回头。

    “只是要让我知道是哪个女人要当南宫的后妃就够了罢?我累了,详细的细节你们自己决定,以后再跟我报告即可。”

    独孤戾说毕,踏着比平时完全不同的重步,踱出暖帘阁。

    正当众人想要继续讨论要将独孤妗送入后宫的细节时,独孤妗忽然甩开衣袖,朝着独孤戾离去的方向飞奔出去。

    “喂!”

    好不容易在偌大的宅邸找到欲要返回自己卧房的独孤戾,独孤妗心里头虽然埋怨此人脚程为何如此快速,不过绛唇却开口唤了他的名,确定他有停下脚步后才抚着膝调匀气息。

    “做什么?”独孤戾眯起像蛇一般的眸子,走到还在喘息的独孤妗身边。

    看独孤妗没有回答,独孤戾的唇角忽然勾了抹邪气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喔?是来问我尚的事情么?很抱歉这我可不清楚,等你到了后宫掳了他弟的心后再自己问他罢。”

    独孤戾伸出手指,轻轻架住独孤妗的下颔,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故意瞠大眼眸,“哎呀!忘了告诉姊姊你,戮那家伙搞不好喜欢的是男人呢,看样子你要掳获他的心还得加把劲呐,我看你┅┅”独孤戾嘿嘿笑着,眼神往独孤妗穿的有些暴露的身体窥去。

    独孤妗终于调稳了气息,绛眸瞪视着笑得张狂的独孤戾,“所以你不知道尚为什么死就对了。”

    “开口尚闭口尚,你烦不烦啊。”独孤戾一脸扫兴地松开手,“反正这种事情我不清楚,我也是最近才回来兰京的。本来还以为是尚那家伙会回来继承父亲的位置,谁晓得现在坐在龙倚上头的会是戮那个混小子。”

    独孤妗静静地听着独孤戾的话语,虽然她讨厌他那种说话的口气,不过还是隐忍将他的话听进脑里。

    黑紫色的眸子瞅着陷入沉思的独孤妗,独孤戾的笑脸逐渐从他那张同女人般白皙的脸颊上退去。

    他皱起眉头,黑紫色的眸不晓得为何竟燃起了妒火。

    “妗,既然你这么喜欢有血缘关系的尚,那么换作是我也可以罢?”

    独孤戾低沉着嗓,一把将毫无防备的独孤妗给抓入怀里,欲要封上她的唇。

    “戾!你做什么!放手!”独孤妗愣了半秒,只见独孤戾的唇就要吻上自己,这才猛然回神,拼命的想要挣脱独孤戾。

    可毕竟她仍是女子,力气根本赢不了身为男人的独孤戾。

    独孤妗奋力的想将独孤戾的舌尖推出口外,却在一片混乱中咬伤了自己的唇瓣。血腥味登时溢满唇口,宛若细流般的血丝顺着两人交吻处滚落下来。

    “唔┅┅不要┅┅住手!”

    独孤戾似乎没有听到独孤妗的哽咽呼喊,抓着她的肩头迳自吻上她的纤颈、她的锁骨,一双手欲要扯开系在腰间上的束带。

    “戾大人!您在做什么!?”

    忽然听到旁首传来一声怒斥,独孤戾这才放开了爬满泪水的独孤妗,黑紫色的眸子瞅向来者,染上鲜血的薄唇不满的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范老。”

    “妗小姐是要成为南宫戮后妃的女子。”范铭那双锐利的黑眸瞪着一脸不悦的独孤戾,独孤戾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他。

    两人对峙不到几分,独孤戾便转开了目光,乍舌道∶“我知道,只是有点喝醉罢了。”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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